相向而行的力量——習近平主席對塞爾維亞、匈牙利進行國事訪問紀實

藍色綢緞般的多瑙河，在匈牙利的北境拐了個彎，由東轉南，穿過布達佩斯，繼而挽起塞爾維亞的貝爾格萊德，流淌過漫長時光。

今年中國元首出訪的開篇之作，選擇了歐洲。立夏之后的這一周，越過遼闊的亞歐大陸，習近平主席先赴法國，后飛塞爾維亞，再抵匈牙利。

中歐關系又一次置于世界的聚光燈下。近來沿著歐洲到北京的航線，歐洲國家政要紛至沓來。這一次，習近平主席不遠萬里，來到歐洲。

透過那些溫暖與感動的鏡頭，翻開那些共識與合作的篇章，沉潛深處的，是東西方文明互鑒下的彼此照亮，是跬步江山的相向而行，是“中國式現(xiàn)代化將給世界帶來巨大機遇”的壯闊圖景。

國家關系的刻度，如何標注？

國與國的關系，亦如人與人的交往：人之相識，貴在相知；人之相知，貴在知心。

合作，根深葉茂；往來，輔車相依；信任，堅如磐石；目標，大道同行——當一切都已就緒，雙邊關系的換擋提速，水到渠成。

巍峨的山巒，一眼望不盡。標注國家關系的刻度，必須站在不同的方位。

用時代鑄就的定位去標注。

當?shù)貢r間5月8日，塞爾維亞大廈，中塞元首共同宣布：構建新時代中塞命運共同體。

隨后，在共見記者時，習近平主席給予高度評價：“8年前，塞爾維亞成為中國在中東歐地區(qū)首個全面戰(zhàn)略伙伴。今天，塞爾維亞又成為首個同中國共同構建命運共同體的歐洲國家，充分體現(xiàn)了中塞關系的戰(zhàn)略性、特殊性和高水平。”

歷久彌堅的鐵桿友誼精神，照亮了中塞兩國新的航程。這一程，凝結著過往的厚重，更開辟著更加遼闊的未來。

相向而行，因為理念一致、追求相似。“共謀發(fā)展、合作共贏、彼此成就”，這是中塞兩國以及世界上所有堅持獨立自主、追求和平和發(fā)展國家的共同愿景。

9日，布達佩斯總理府，中匈兩國領導人宣布：建立中匈新時代全天候全面戰(zhàn)略伙伴關系。

習近平主席作出高度評價：“實現(xiàn)了從跨越大陸的朋友、友好合作伙伴到全面戰(zhàn)略伙伴的持續(xù)深入發(fā)展。”“雙邊關系進入歷史最好時期，駛入‘黃金航道’。”“為世界各國樹立了構建新型國際關系的典范。”

“對兩國關系發(fā)展前景充滿信心。”信心，寫就了濃墨重彩的過往，也揮毫著未來可期的新篇。

用外交高規(guī)格的禮遇去標注。

7日夜，習近平主席夫婦抵達貝爾格萊德。塞爾維亞總統(tǒng)武契奇夫婦以及前總統(tǒng)、議長、總理、外長等親赴機場迎接。

次日，會談時，武契奇總統(tǒng)發(fā)自肺腑地對習近平主席的到訪表達感激與自豪，他說：“昨晚我為您的到訪準備了一整夜。”習近平主席回應道：“中國有一句話叫‘盛情難卻’，總統(tǒng)先生曾對記者說你邀請了我許多次。今天我如約而來。”

這一天傍晚，餞行話別，武契奇總統(tǒng)夫婦將習近平主席夫婦一路送到了機場。望著騰空而起的專機，他們揮手道別、佇立良久。

一個多小時后，匈牙利布達佩斯國際機場，習近平主席夫婦走下舷梯，等候良久的匈牙利總理歐爾班走上前來：“主席閣下、教授女士，熱烈歡迎你們‘來家里’。”

次日一早，布達王宮內(nèi)庭，國旗、紅毯、駿馬、青石板……人們驚嘆于這次安排的高規(guī)格：一是舒尤克總統(tǒng)和歐爾班總理共同出席，這在匈牙利外交史上十分罕見；二是在古老的布達王宮，為外國領導人舉辦歡迎儀式，這是首次。一切只因為，尊敬的中國朋友來了。

歐爾班總理在歡迎宴會上說：“我們難以表達您到訪的價值有多大，這是非常大的事。”即將啟程返回中國之際，歐爾班總理夫婦再次舉行小范圍午宴，為習近平主席夫婦餞行，席間暢敘。之后，又將習近平主席夫婦送到機場，依依惜別。

用歷史壘砌的信任去標注。

塞爾維亞人常說，“朋友是時間的果實”；匈牙利有句俗語，“好朋友比黃金更珍貴”。時光知味，沉淀下中塞、中匈交往的深厚與溫暖、相守與堅定。

中塞友誼是用鮮血和生命鑄就的。無論是反法西斯戰(zhàn)爭的浴火歲月、國家建設時期，還是在當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中國一直與塞爾維亞并肩而立。

很多人記得疫情暴發(fā)后的一幕。中國向塞爾維亞伸出援手，捐贈醫(yī)療防護物資、派出高水平醫(yī)療專家組。武契奇總統(tǒng)親赴機場迎接。

武契奇總統(tǒng)對習近平主席說：“我們鐵桿友誼不會被任何人所破壞。”“雖然我們是一個小國，但是我們會堅定地在困難的時候與中國站在一起，而中國也是如此。”“我們支持一個中國原則。每次有人問起相關問題，我們都說那是中國的內(nèi)政。”

匈牙利是最早承認新中國的國家之一，今年是兩國建交75周年。元首會談時，舒尤克總統(tǒng)感慨：“一個人活到75歲相當長，兩個國家交往75年應該也是一個非常長的時間。”“我們的政治互信不斷深化，您對匈牙利的訪問，給我們帶來了光榮。”

歐爾班總理在歡迎宴會致辭時說：“兩國關系沒有隔閡。我們想不起歷史上有任何一個讓兩國敵對的事件。匈中兩國有很大的向心力。”

用人民厚重的情誼去標注。

8日上午，近2萬名塞爾維亞民眾從各地趕來。習近平主席向歡迎人群揮手致意，廣場上歡呼聲、掌聲經(jīng)久不息：“中國！塞爾維亞！”

武契奇總統(tǒng)在之后的會談中動情地說：“您可以看到有那么多民眾涌上街頭歡迎您，充分說明塞爾維亞人民有多么期待您、尊敬您、熱愛您。”

習近平主席十分感慨：“我感到很震撼，也深受感動。正像你說的，真正看到了塞爾維亞人民是中國和中國人民的鐵桿朋友。他們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地認同中國、歡迎中國。”

抵達布達佩斯國際機場后，一名叫歐拉的女大學生向習近平主席獻上花束，用中文說：“習主席，歡迎您來到匈牙利！”這名學生，正是15年前時任國家副主席習近平訪問匈牙利時，為他獻花的小女孩。

在次日和舒尤克總統(tǒng)會談時，習近平主席憶起這一場景：“我當時就是一陣感動。她從小姑娘長成美麗的少女，這不就象征著中匈友誼友好的成長嗎？”

多瑙河畔，新的啟程，風正暖。

梳理中歐領導人的對話，“獨立自主”“戰(zhàn)略自主”是行穩(wěn)致遠的關鍵，是雙邊關系的基石。

千百年來，塞爾維亞因特殊戰(zhàn)略位置，戰(zhàn)火頻仍，面對部分國家的強權霸權裹挾，不屈的民族精神融入貝爾格萊德的一磚一瓦。匈牙利同樣以卓然風格屹立。習近平主席在刊發(fā)于匈牙利媒體的署名文章中寫道：“在風云變幻的國際形勢中，不懼風雨、不畏強權，走出一條主權國家獨立自主對外友好交往的正道。”

“把前途命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從來都是一國立于世界之林的根系。

時代機遇的速度，如何追趕？

細節(jié)里有乾坤。

幾年來，中國舉辦了三次“一帶一路”國際合作高峰論壇，塞爾維亞總統(tǒng)武契奇、匈牙利總理歐爾班次次出席。

究其原因，歐爾班總理在論壇期間對習近平主席所表達的，就是答案，“一開始我就支持您的倡議，我深信這個倡議能改變世界”。“‘一帶一路’不是威脅，是機遇”。

何為機遇？

一條陸路，一條海路，2013年秋，世界版圖上，兩條始自中國的大動脈傳承歷史的恢弘，綿亙?nèi)f里。

塞爾維亞素來享有“巴爾干之鑰”美譽；它的鄰居匈牙利，被稱為“最西邊的東方國家”。

積極加入“一帶一路”的戰(zhàn)略抉擇，不僅僅是從地理方位去考量，更源于對中國、對中國發(fā)展、對中國機遇的深刻認知。

在塞爾維亞、在匈牙利的訪問，處處能感知中國機遇里的“獲得感”。

就拿在塞爾維亞家喻戶曉的斯梅戴雷沃鋼廠來說。百年鋼廠，“塞爾維亞的驕傲”，前些年陷入困境，高爐的煙囪一度只剩一個冒煙。焦頭爛額之際，是中國河鋼集團伸出援手，現(xiàn)在鋼廠已成為塞爾維亞三大出口企業(yè)之一。

這一次，習近平主席帶來一份禮物，天壇和圣薩瓦教堂造型的鋼制工藝品。鋼材，就來自這家鋼廠。習近平主席風趣地說：“是‘鋼桿’朋友了，比‘鐵桿’還要深。”

武契奇總統(tǒng)再一次回憶起2016年習近平主席到訪鋼廠時，萬人空巷的盛況：“我永遠不會忘記您對斯梅戴雷沃鋼廠職工發(fā)表的講話。”

“看到他們的期盼、友好，看到他們淳樸地去講述愿望，我當時也是深受感動。”習近平主席記憶猶新，“所以我說，不虛此行，也會不負眾望，看看我們應該共同做一些什么。”

共同做！雙方相向而行，合作有了“加速度”。

歐爾班總理在共見記者時就直抒胸臆：“我們經(jīng)歷過很多次失敗，我們希望有所成就。我們需要合作伙伴。中方邀請我們共享中國式現(xiàn)代化的機遇，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機會。”

“中國式現(xiàn)代化將給世界帶來巨大機遇。中方愿同匈方實現(xiàn)共同發(fā)展、共同繁榮。我相信，在雙方共同努力下，中匈兩國的明天一定會更加美好！”習近平主席在共見記者時強調(diào)。

塞爾維亞大廈、布達佩斯總理府，在雙方領導人共同見證下，長長的訪問成果文件清單成為雙邊關系換擋提速的澎湃引擎。

清單里多了不少“新”成色。與塞爾維亞開展人工智能、空間科技、數(shù)字經(jīng)濟合作，與匈牙利共建聯(lián)合實驗室、推動綠色發(fā)展領域投資合作……對于遙遠中國的“新質(zhì)生產(chǎn)力”，多瑙河畔也在思考對接之策。

這是綿延萬里的時代機遇。追趕機遇、把握機遇，熱火朝天的工地、川流不息的車站，還有一座橋的修建、一條鐵路的改造……面貌日新月異。

一座橋，指的是中企承建的澤蒙—博爾察跨多瑙河大橋，它也是近70年來塞爾維亞在多瑙河上新建的首座大橋。1個多小時的跨河行程，因這座橋縮短為10多分鐘。當?shù)厝朔Q它為“友誼橋”“中國橋”。

一條鐵路，說的是運行了上百年的匈塞鐵路。四五十公里的時速“天花板”，已遠跟不上發(fā)展的腳步。中國工人的努力，將匈塞鐵路貝諾段最高設計時速提升到200公里。

會談桌上，合作共贏的例子不勝枚舉。諸多項目，支撐起了一組數(shù)據(jù)：中塞雙邊貿(mào)易額10年來增長8倍，中國連續(xù)多年保持塞爾維亞第二大貿(mào)易伙伴地位；匈牙利連續(xù)多年穩(wěn)居中國在中東歐地區(qū)第一大投資目的國地位。

塞爾維亞大廈，習近平主席面向記者宣布了中方支持新時代中塞命運共同體建設的首期6項務實舉措，第一項，便是“中塞自由貿(mào)易協(xié)定于今年7月1日正式生效”。

這是中國與中東歐國家簽署的第一個自貿(mào)協(xié)定，意味著雙方將分別對90％的稅目相互取消關稅。

面對從各地趕來的近2萬名塞爾維亞民眾，武契奇總統(tǒng)不失時機地贊揚自貿(mào)協(xié)定：“將為我們的農(nóng)民帶來發(fā)展，為出口中國市場提供保障，這是多么大的機遇！”李子干、藍莓、葡萄酒……他同時憧憬：“我們還將一起攜手做很多事情，我們的合作沒有止境。”

對發(fā)展前景的信心，并沒有因個別的雜音噪音而消減，反而行之愈堅。

還記得8年前，時任總理的武契奇送給習近平主席一個筆記本：“這些是關系塞爾維亞經(jīng)濟命脈的企業(yè)名單，歡迎中國企業(yè)家前來考察、投資興業(yè)。我們的大門對中國永遠開放。”這份沒有絲毫疑慮的信任感，令人動容。

“匈方不認同所謂‘產(chǎn)能過剩’或‘去風險’等說法。匈方深化對華合作的決心堅定不移，不會受到任何力量的干擾。”此訪期間，歐爾班總理針對近期的“產(chǎn)能過剩論”，態(tài)度鮮明積極回應。中國新能源汽車登陸匈牙利市場，動力電池企業(yè)在匈牙利投資設廠，光伏項目助力當?shù)鼐G色發(fā)展……匈牙利敞開大門歡迎中國的“新三樣”。

舒尤克總統(tǒng)同樣談到這個話題：“歐洲的綠色轉型至關重要，電動汽車發(fā)揮重要作用，在可持續(xù)發(fā)展、綠色能源等方面中匈合作潛力巨大。”

“歡迎成為中國式現(xiàn)代化道路上的同行者。”習近平主席同樣向他們發(fā)出邀請。

從“現(xiàn)代化的遲到國”，到“現(xiàn)代化的實踐中心”，中國的發(fā)展成就，成為西方眼中“超出想象力的圖景”。塞爾維亞和匈牙利領導人一再感嘆，“中國技術在很多方面居于世界領先地位”“我們要向中國學習”。他們也表達了同樣的期盼：“在各自實現(xiàn)現(xiàn)代化的進程中做堅定合作的伙伴。”

兩大文明的維度，如何延展？

中國是東方文明的重要代表，歐洲則是西方文明的發(fā)祥地。在東西方文明的大框架下觀察此次訪問，有清茶和咖啡的相遇，也有《茉莉花》和《匈牙利狂想曲》的共鳴。

國際局勢深刻演變，加劇了國際關系的動蕩與起伏。明年是中國歐盟建立正式外交關系50周年，中歐關系何去何從？兩大文明如何延展？

從習近平主席提出的三大全球倡議的視角下去端詳，“給人們提供了最值得期待的方案”。

“山積而高，澤積而長”，這是全球發(fā)展倡議的壯闊實踐。

身處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涌動的一大演變趨勢，便是新興市場國家和發(fā)展中國家的群體性崛起，改變著全球政治經(jīng)濟版圖。

在歡迎宴會上，歐爾班總理談到了自己的深切感受：“從我第一次與您見面，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15年，世界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

作為“世界上最大的經(jīng)濟和社會變革的實驗室”，中國始終將自身發(fā)展置于人類發(fā)展的坐標系，以自身發(fā)展為世界發(fā)展創(chuàng)造新機遇。

中國是最大的發(fā)展中國家，歐盟是最大的發(fā)達國家聯(lián)合體。距離遙遠，體制不同，但共同發(fā)展、共同繁榮的目標高度重疊。

中歐有著寬廣的發(fā)展基礎。因為經(jīng)濟的高度互補性，建立全面戰(zhàn)略伙伴關系20多年來，中歐已互為第二大貿(mào)易伙伴，日均約有23億美元的商品貨物在中歐間流轉。也因為全球治理的多極格局，作為兩支重要力量，中歐的合作具有戰(zhàn)略意義和世界影響，關乎發(fā)展，更關乎世界的所有重要維度。

對于開啟新征程的中國，歐洲的意義更加凸顯。在與歐爾班總理會談時，習近平主席強調(diào)：“歐洲是多極世界中的重要一極，是實現(xiàn)中國式現(xiàn)代化的重要伙伴。”

作為下半年歐盟輪值主席國，匈牙利“愿為推動歐中關系健康發(fā)展和中東歐國家同中國合作作出積極努力”，歐爾班總理表示。

中國與歐洲，位于亞歐大陸的兩端，增長繁榮之橋架得越穩(wěn)越寬，世界發(fā)展的引擎就會越加澎湃。

“安不忘危，治不忘亂”，這是全球安全倡議的鮮明寫照。

此行在塞爾維亞媒體發(fā)表的署名文章中，習近平主席深刻指出：“中國人民珍視和平，但絕不會讓歷史悲劇重演。”

世界并不太平。面對逆流險灘，中塞、中匈，攜手并肩。習近平主席態(tài)度鮮明：“要共同反對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共同反對集團政治和陣營對抗，維護聯(lián)合國憲章宗旨和原則，踐行真正的多邊主義，促進國際公平正義。”

“中國方案”，歐爾班總理認為這是世界重歸寧靜的出路：“我們支持習近平主席提出的系列全球倡議，贊同中方為推動和平解決烏克蘭危機等地區(qū)沖突提出的方案。”

“20年前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從政多年的歐爾班總理，深刻感受到了國際大勢的演變，“當時是只有一個中心，現(xiàn)在是一個多極化的格局。更重要的是，新的世界秩序里，中國是一個支柱國家，足以影響世界經(jīng)濟和政治的走向。”

“和而不同，美美與共”，這是全球文明倡議在訪問行程里的集中彰顯。

千百年來，多元文明在亞歐大陸交融碰撞。

循著習近平主席的講述，文化印記勾勒出彼此認知的圖譜：“南斯拉夫電影《橋》、歌曲《啊，朋友再見》在中國廣為流傳，激蕩著人們的愛國主義情懷和反法西斯精神，也伴我度過了青年時代。”“很多像我這個年紀的中國人都看過匈牙利電影《牧鵝少年馬季》。”還有裴多菲的詩歌，李斯特的音樂，在萬里之遙的東方，銘刻著深深的烙印。

民心相通，文化搭橋。2023年初，習近平主席復信匈牙利匈中雙語學校學生。如今，中文已被納入匈牙利的國民教育體系。一撇一捺的漢字，走進千家萬戶。舒尤克總統(tǒng)梳理后得出結論：“匈牙利約有2500名中國留學生，雖然從中國角度看并不多，但從匈牙利千萬人口的角度看，這個數(shù)量是相當大的成就。”

“未之見而親焉，可以往矣；久而不忘焉，可以來矣。”在習近平主席夫人彭麗媛同外方領導人夫人的參觀活動中，處處可感知潤物無聲的文化力量，體悟涓涓流溢的傳統(tǒng)韻味。

端詳塞爾維亞手工刺繡，鼓勵年輕人“推動傳統(tǒng)手工技藝代代相傳”；在布達王宮了解古建修復，期待“兩國藝術家們加強交流互鑒，推動文明交融”；參觀匈中雙語學校，勉勵同學們“為傳承促進中匈友誼積極貢獻力量”……夫人間的親切交往，細膩詮釋著文明“因交流而多彩、因互鑒而豐富”的真諦。

每一次訪問，每一次中國故事的講述。

7年前雪后初霽，聯(lián)合國日內(nèi)瓦總部，一場主題為“共同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演講，被西方媒體稱為“具有分水嶺意義的時刻”。

10年前春回大地，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總部，一場事關文明交流互鑒的演講，為東西方文明的握手匯聚力量。

…………

新時代中國特色大國外交，記載了無數(shù)這樣的“影響力時刻”。很多是在歐洲發(fā)生，很多是同歐洲有關。

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里，每一天都行進于歷史之中。武契奇總統(tǒng)將習近平主席來訪的日子，視為值得驕傲的一天：“今天我們正在書寫歷史，未來我們將會紀念今天這一時刻，因為今天將會為未來指明方向。”

中國式現(xiàn)代化、高質(zhì)量發(fā)展、改革開放、新質(zhì)生產(chǎn)力、中華文明……習近平主席訪問途中，外國政要對這些話題都饒有興致。

貝爾格萊德和平別墅，武契奇總統(tǒng)夫婦為習近平主席夫婦餞行。遠眺欣欣向榮的城，景與情融匯在心。

武契奇總統(tǒng)感言：“中國一直是偉大的國家。近年來，中國快速發(fā)展，大國地位和作用倍受尊重，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勢不可擋。在此進程中，習近平主席的深邃睿智、戰(zhàn)略眼光和卓越領導發(fā)揮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習近平主席娓娓道來：“中國是有著5000多年燦爛文明的泱泱大國。我們這一代人和新一代年輕人都立志于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奮斗。”

他的目光望向更遠的未來：“我們不僅為中華民族謀復興，也為世界人民謀幸福，不僅追求自身發(fā)展，也致力于同世界上其他國家實現(xiàn)共同發(fā)展，這就是我提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初衷。強大的中國絕不是世界的威脅。”

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是中國的品格與堅守。此行，挺膺“行天下之大道”的擔當。

布達佩斯，維爾圖餐廳。餞行午宴上，回顧中國共產(chǎn)黨百年黨史，回顧風雨兼程卻篤行不怠的來時路，習近平主席講得平實而堅定：“我們有信心繼續(xù)戰(zhàn)勝前進道路上的各種風險挑戰(zhàn)，保持中國的長期穩(wěn)定和發(fā)展，不僅讓中國人民過上越來越好的生活，也為世界和平與發(fā)展作出更大貢獻。”

目之所及，布達城堡山下，多瑙河晝夜不息、浩蕩向前。大河大江，或遇逆流，或涉險灘，然而歸海之勢，不可阻擋。